記憶裡有過這樣的人們。 少女總是這樣,生疏的生疏的,分明關懷卻強做不知的模樣,生硬的,像是拍打卻溫柔的不可思議,觸碰自己的頭的手。 也有過一個男人,由最初恐怖的印象到發覺明明擁有如此傷人的能力卻總是為己所傷,在那背後有的是怎麼樣體貼的心意,被拒絕碰觸好多次的自己卻總是被他僵冷的拍頭安慰。 被米勒摸著頭安慰的時候猛然浮現的那兩人,有著和米勒一樣寬慰自己心靈的手心。儘管表現出來的模樣總是跟溫柔跟體貼那麼絕緣,被碰觸的夕顏卻很清楚他們擁有的都是怎麼樣的心意。 只是不欲人知,只是不善言詞。 跟米勒呈現出來安詳穩定的氛圍不一樣。 完全不一樣。 ✤ ✤ ✤ 他記得自己在他們懷裡哭得聲嘶力竭。 記得他們手心跟懷抱裡的透析過來源源不絕的寬慰。 像是久旱的大地吸收了因雨氾濫的河水而成育種的苗床,像是乾涸的旱地終於迎來久違的淋漓撫平裂土。 ✤ ✤ 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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